doomsday【凡尔赛的恶魔02】
#改个名字#
#凡尔赛只有主教凑的进去##傲娇主教##更傲娇的小扎#
#未成年扎禁止开车#
#神秘博士式解释音乐盒#
#DW扎心系列#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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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接上文，小莫扎特受邀到凡尔赛表演，拜见了无冕女王蓬帕杜夫人，又巧遇见梦里的死神，现实的科洛雷多主教，但主教对他的冷淡态度让他十分生气，这才引出沃尔夫冈即兴谱曲，
凡尔赛宫恶魔重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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蓬帕杜夫人觉得这提议真是太妙了。
“那么，描述一下这位总管大人吧”
那是一个油光水滑的中年胖男人，头上没几根头发却还要仔细整齐地排好，精细地打上发油，看起来好像鸡蛋上长了霉斑。听见蓬帕杜夫人的点名，他努力地弯腰想要做一个正式的鞠躬，但滚圆的肚子阻止了他的企图，他夸张地左摇右晃，终于是在两边衣着暴露的男仆的搀扶下稳定了重心，没有滚到地上。
左右飘忽的音乐响起，滑稽的节奏引人发笑，这位胖先生也识时务地跟着做出滑稽的动作，给宴会的笑声添油加醋。
“有趣有趣，那你看看我旁边这位公爵夫人”
一个顶着将近两头高的假发的女士，朝着蓬帕杜夫人缓缓蹲下行礼，带着谄媚的笑。又转过头向众人行礼，脸上的谄媚换成了不可一世的骄傲。
莫扎特注意到这戏剧的变化，又怎么可能放过这种绝妙的特点。乖巧文雅的慢板，接上不可一世的刺耳高音和旋快板，把低眉顺目到飞扬跋扈的神态表现的淋漓尽致。人群里贵妇纷纷举起扇子，但颤抖的双肩暴露了她们强忍的笑意，这位女士脸上青一阵黄一阵，却还要保持住架子，简直像开了一场闹剧。
“咳，那么，小神童，我这里有一个东西，你为它写个曲子吧”说着蓬帕杜夫人叫佣人抬上来一个一人高的柜子，被红布盖着。
众人窃窃私语，不知这次夫人为了让大家开眼界，又选的什么宝物。
夫人做了个手势，佣人撤掉了红布。
一人高的玻璃柜，鎏金飞银。里面是一个晶莹剔透的人偶，里面精细地堆叠了上万个齿轮转轴，每一厘都镀了赤金，有些地方还镶嵌了钻石猫眼，在烛火中绚烂无比。
“这就是凡尔赛的恶魔”夫人笑到，“现在也不过是任凭我们摆弄的玩物。”
“法兰西万岁！蓬帕杜夫人万岁！”人群中响起一阵欢呼。
莫扎特盯着这个凡尔赛的恶魔，惊得说不出话来。从噩梦里走出来的机械，好像微微侧了侧头，将没有五官的脸冲向他。他觉得那脑袋里的齿轮好像偏了一下，四五个齿轮在嘴的位置排成了弧线，就像做了一个咧嘴的动作。他觉得自己脊背都凉了。
他又看向科洛雷多主教，那个同样从梦里走出来的人。主教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惊叹这巧夺天工的人偶，而是担忧地看着他。主教注意到了他颤抖的双手，还有他在幕布掀开的那一刹惊恐的表情。
主教远远地做着手势，安抚小莫扎特，让他深呼吸，平静下来。小莫扎特尽力控制着颤抖的双手，敲出了几个叮叮咚咚钟表样的音符，在脑海里勾勒这个凡尔赛的恶魔。旋转的齿轮，晶莹剔透却坚不可摧的外壳，细致精妙的杀人机关，梦里的一切，他详尽地回想描绘，诉诸于指尖的音符。他觉得随着自己的音乐，这凡尔赛的恶魔仿佛要苏醒，齿轮将在琴声的掩护下咔哒咔哒地重新转起，镀金的手锯将划开在场每一个人的头颅。
莫扎特一直盯着主教，想在这位与自己同一国家的年长者的眼中找到安全感。
终于他的手停止了弹奏，他描绘好了，一个华丽的恶魔，想要将人的头脑据为己有，却终不过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。
蓬帕杜夫人被音乐带回了回忆，她回想起了噩梦，doctor，还有冰冷的那个世界，这音乐里包含了太多不应该被这世界的人知道的东西，甚至自己的尖叫和油泵的心跳。。音乐停止，她耳边依然好像有恐怖诡异的齿轮声冰冷的回响。她呆呆地站在展柜前，一动不动。
莫扎特也呆呆地坐在琴凳前，一动不动，眼神一直没有离开主教。主教也一直看着他，虽然不知道小莫扎特的噩梦，但一直用眼神安抚着小家伙。
偌大的凡尔赛宫鸦雀无声。
幸好，也并没有齿轮声，蓬帕杜夫人的神志终于回到了凡尔赛宫，然后，就被互相对视的两人逗笑了，“哈哈哈哈，我的小莫扎特，既然你盯着主教不放，那就为他谱曲一首吧”
“啊？好的夫人，愿意效劳”
惊魂未定的小莫扎特松了一口气，换回了嫌弃的眼神，看着突然被点名莫名尴尬的科洛雷多。
玻璃展柜的一角，一块金色的雕花渐渐融化，化为一团朦胧雾气，弥漫展柜的每一个角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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